劝一些什么“活着就有希望”的话,她知道对方应该也听不下去。
她看了一眼赵一宁衣服上的小狗挂件,忽然问道:“你喜欢小狗吗?”
赵一宁表情茫然一瞬间,似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但还是点头。
“喜欢,但是我一直没有时间养。”
她抹了抹眼泪,主动问陆曦:“姐姐,你养过小狗吗?”
想起毛球躺在脚边撒娇的可爱模样,陆曦笑着点头,刚想说养过一只。
但话到嘴边,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出另一个霸道强势的身影。
男人是眉眼习惯性压低,轻微三白眼让他看起来特别凶,像条不服管教的恶犬。
于是她顿了一下,说:“养过……两只。”
赵一宁这会儿已经完全止住哭声了,惊叹得哇一声,用气音小声说:“姐姐,你能不能和我讲讲。”
陆曦想了想:“嗯——两只小狗,一只特别凶,一只特别乖。”
赵一宁好奇:“特别凶是有多凶?那它会咬人吗?”
陆曦煞有其事点头:“咬人,咬人还可疼了。”
这件事她非常有发言权,一碰就痛的嘴唇就是控告恶犬咬人的最好证据。
陆曦想着某人可恶的身影,慢慢和她是讲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上去特别可怕,浑身都脏兮兮的,身上还散发着血腥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吃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