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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要裂开,陆曦也顾不上谢枭要带自己去哪,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到了离基地很远的一出无人房屋内。
谢枭抱着她,勉强找到了一张还算干净柔软的沙发,想将她放下去时,陆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那上面还有一滩没干透的血液。
人在生病时脾气总是比平常大些,她也难得任性起来,挣扎着不肯躺上去,嘴里含糊地说着“脏。”
好娇气啊小乖。
谢枭顿了顿,自己坐到沙发上老老实实给她当人形垫子,怀里的人终于安分下来,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胸口。
他忽然不敢用力。
人类和皮糙肉厚,被打个半死也能活过来的怪物不同,小乖是脆弱的,一道划痕都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想到这儿,谢枭握着她的胳膊检查伤口的力气轻了又轻。
陆曦意识稍微清醒些,任他摆弄着自己的胳膊,像条对生活失去希望,怎么烫也不会翻身的死咸鱼。
见她情绪失落,谢枭还以为她是在为刚刚那些人的行为生气和伤心。
小乖难过时,他应该哄哄她,但他现在需要守着她,没办法去给她找漂亮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