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去把逃跑的不听话小乖抓回来,只要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连那只蠢狗也不要了。

    伤口处的痛楚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放大了无数倍,怪物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太痛了,等他休息一下下,再去找她。

    蜷缩起来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谢枭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对小乖的“惩罚”,神色慢慢充满了执拗与深不见底的偏执。

    当陆曦着急忙慌地抱着医药箱从楼下跑回来时,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腥红的眸子。

    ?就找个医药箱的功夫,怎么了?

    陆曦见他醒了,原本还松了口气,见他眼里晴明一片,没有刚刚醒过来的浑浊,很快反应过来:“你刚刚压根就没晕?”

    谢枭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抿着唇盯着她看,直勾勾的眼神像恨不得把她戳出两个洞,似乎是在诧异她还会回来。

    不跑了吗小乖?

    确认别墅里没有别的危险后,陆曦将手里的刀小心放回原处,抱着医药箱走到床边。

    她低头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有条不紊地拿出酒精纱布和消炎药。

    像知道了怪物脑子里在想什么,掀起眼皮,看向默不作声的谢枭,了然开口:“你以为我跑了?”

    谢枭也不应,只是定定看了她好几秒,直到陆曦狐疑地抬手在他眼前晃动好几遍,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扯了扯嘴角,靠在她肩膀上疲惫闭上眼睛,哑着声音呢喃一句:“嗯,以为小乖真的丢下我了呢。”

    陆曦莫名心一虚,硬是从那虚弱无力的声音里听出几分难过委屈的意思。

    腰间的胳膊慢慢收紧,小姑娘好不容易洗完澡换上的干净睡衣被某只怪物蹭得乱七八糟。

    陆曦嫌弃得戳戳脏兮兮得像从垃圾堆里爬回来的谢枭,刚想把人推开,但目光触及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按在他胸前的手掌怎么也没办法狠心用力。

    算了,跟一个病号计较什么。

    怪物常年被关在实验室不见天日,泡在各种化学试剂里的身体,本就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现在受了伤,伤口给这具精心雕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