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恍惚了一秒。
她要什么？她要山要海要男模！
开玩笑的，陆咸鱼曦缩了缩脖子，只敢怂巴巴地开口：“我想要的，是自由。”
“自由，是什么。”
谢枭起身，看着她很平静地反问，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只是传达出他的疑惑。
从小就被关在培养液里的怪物，不知道自由为何物。
陆曦想了想，大概和他解释了两句：“自由就是不用被锁着，我想干嘛就干嘛，想出去就出去。”
自由，就是这样？
自由当然不止是这样，可谢枭没想那么多，小乖想要，那他就给她。
于是他点头：“好，不锁。但是，你不准一个人出去。”
陆曦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心里还挺惊讶。
谢枭很快又问：“为什么不进食？”
“我不是和你们一样的怪……”说着说着，陆曦忽然停顿一下，换了个说法。
“我们人类，吃不了晶核，吃正常食物就好。”
谢枭这才恍然，原来人类不吃晶核，是要吃饭的。
第一次当人的怪物，还有很多要学的。
“小乖等我。”但他转身走了没几步，又停止脚步折回来。
微凉干燥的掌捧着她的脸，把头低下去，额头轻轻抵上她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谢枭语气不明地再次重复：“外面，危险，不准出。”
呼吸和说话的轻微气音全喷在脸上，让她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近到危险的距离……陆曦盯着那张形状完美的薄唇，有些出神。
她不说话，而谢枭眼眸中的笑意也在她的沉默中渐渐消散。
他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让人难以分辨这究竟是温柔的提醒，还是暗藏威胁的举动。
“小乖？听见了吗？”声音低沉磁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说话已经越来越流畅，和一个正常人类没什么区别。
“嗯？”
充满危险气息的一声“嗯”，瞬间拉回了陆曦神游天外的意识，
她想到自己的打算，尽管心里发虚，还是硬着头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