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胜利站在父亲门前,既惊恐又愤怒地看着屋内的场景。
只见屋内他父亲不知是何缘故平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下来,而他的妻子正骑在他父亲的身上。
这个姿势并非是在进行什么少儿不宜之事,而是段胜利的妻子正在撕扯啃食他的父亲,吃得满嘴是血,画面极度血腥。
段胜利看得胃里一阵翻腾,但勇气战胜了惧怕。
他自幼跟随父亲长大,感情深厚自不必多言。他不清楚此刻父亲是生是死,也不明白妻子为何这般作为。
但他的内心告诉他,此刻他必须有所行动。
随后,段胜利左右张望了一下,晕乎乎地拿起走廊上竖着的一把劈柴斧,接着一脚踹开房门,抬起斧子一下劈在了他媳妇的后脑勺上。
噗嗤一声,斧刃入木三分,还在进食的他媳妇手上动作一顿,随后仰面倒地。
直到这时,段胜利才看清他父亲的状况,胸膛被剖开,肚子已经被吃空了大半,已然死得不能再死。
这种血腥的场面让段胜利脸色煞白,再也无法忍受,冲到门口呕吐起来。
他不清楚自己吐了多久,在精神和心理的双重压力之下,他不知不觉竟然晕倒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渐变黑。还好他出门铲雪时穿得厚实,再加上父亲的屋子里一直烧着火炉,他才侥幸没有患病。
醒来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然而屋内的场景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那并非是梦。
愣神许久,直至天完全黑透,段胜利不得不面对现实,起身在院子里挖坑,打算趁夜尽快把父亲和妻子掩埋。
那时还没有末世的言论传出,他害怕被人发现从而被判刑。那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变成了丧尸,还以为自己成了杀人犯。
这样的天气,泥土早已结冰,被冻得硬邦邦。锄头、铁锹、斧头、钉耙齐上阵,足足挖了三个小时,才挖出了一个半米左右的小坑。
看着自己因为虎口崩裂,流的满手是血的双手,段胜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心一横,小就小点吧,先把他父亲和妻子都先埋进去,等化雪之后再说。
段胜利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