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苍白了几分。
她本就道心有损，这种法术，对她而言，负担不小。
身形微微一晃，险些跌倒。
“师姐！”
墨羽伸手，扶住夏凝冰。
指尖触及她纤腰的瞬间，只觉一片冰凉，仿佛触碰到了一块寒冰。
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温润柔滑，却又带着一丝不属于活人的冰冷。
夏凝冰娇躯微微一颤，墨羽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让她有些不适应。
她还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接触。
这种感觉……很陌生。
“无碍。”
她缓缓站稳，轻轻挣脱了墨羽的手，声音依旧清冷。
墨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放心。
“师姐，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不必。”
夏凝冰摇了摇头，
“道心果要紧。”
她转身，朝着迷雾深处走去。
墨羽跟上，两人并肩而行。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脚步声在空旷空间回荡。
墨羽觉得有些无聊，便想找个话题。
“师姐，你刚刚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夏凝冰侧首看了他一眼，紫眸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甚。”
墨羽想了想，调侃道。
“师姐，你是不是在幻境里，看见我将来有一天，反手就背刺你？”
毕竟，网文主角前世都是这么死的。
一定有个好兄弟，或者好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刻背刺。
他猜测，师姐的心魔，或许也与此有关。
夏凝冰闻言，脚步一顿。
她缓缓转身，面对墨羽。
嘴角，竟是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极淡的笑容。
笑容浅浅，却如冰雪初融，刹那芳华，美得令人心惊。
墨羽一时看得有些失神。
“你会吗？”
夏凝冰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当然不会。”
墨羽毫不犹豫地回答。
“师姐你一直指点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