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转身去拿。
贺王接在手中,等不及一口喝下,随后吩咐一旁的宫女快些给自己散风。
“这天怎么这么热?!皇宫的冰窖呢?还有没有冰?”
小太监小心翼翼回:“王爷,你忘了,冰窖里的冰早就用完了。”
贺王气愤不已,他谋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不仅什么福都没享到,还尽吃苦。
没过多久,屋外又有侍卫来报道:“王爷,不好了,大批流民闯进城了!”
贺王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流民闯进城了?马江中呢?他从燕州带人回来没有?”
侍卫低着头回道:“王爷,马大人音讯全无,怕是已经死在了去燕州的路上。”
贺王猛地跌坐在椅上,脸色惨白的沉默半响后,朝侍卫吩咐道:“去,给本王派人守着宫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侍卫应道:“是,王爷。”
贺王眉头深锁,眼窝凹陷,整个人憔悴不已,他眸光深深看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皇宫,脸上流露出一抹感伤。
窗外斜阳缓缓落下,橙红色的霞光将整个皇城笼罩其中,仿佛在昭告着,他夕阳落幕,大限将至。
京城外的流民纷纷闯了进来,见到哪家门是开着的,就往哪家人家里闯。
有人抢吃食,有人抢水,还有人连女人孩子都抢。
狂风卷着黄尘,在一片灰蒙蒙的风沙里,有打斗声,有孩童的哭声,有女人在惨叫,宛若人间地狱。
燕州城外,也陆陆续续涌来一些流民。
林书棠让言县令将他们全都收录在册,并安置在城外的营帐里,留他们在里面待上三天。
若是有闹事者全赶出去,若是品性佳的,她则会留下,并且问他们愿不愿参军。
好在,这几日来的流民都是附近的良民,也有一些是家中有亲人本就在军中。
林书棠派人将他们都安置到城内,留下几个心思不轨的赶了出去。
言县令这些时日,除了忙着登记流民,还开设了粥棚。
林书棠见这也不是办法。
若是一直这么赈灾,那只能养出一群不劳而获的废物。
她突然又想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