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妄京生日，黎挽也即将成年，这才才放心让她参加宴会。
原来是这样。
周妄京忽然说：“可你在学校和程问津走的很近，不怕他们猜测你和程家的关系？”
她甚至在学校叫他表哥。
黎挽反驳，“没有很近，我和表哥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才说句话。”
当着众人的面她很少和程问津说话的，每次喊他表哥也是在周围人知道她住在周家的时候。
周妄京：“上次杨卓的生日，你和程问津一起来包厢，当时有那么多人，不怕他们怀疑你们之间的关系？”
“周妄京你有完没完？”黎挽没有了耐性，伸手就要抢那张草稿，“还给我。”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周妄京哪能那么轻易就把东西给她，他抬起手，垂眼看着黎挽笑。
黎挽气急败坏，周妄京一米八几的个子，有意不让她够到那张纸，黎挽当然拿不到。
“周妄京，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过问啊。”
她凭什么要告诉他。
周妄京挑眉，“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在一起？”
“你和”
黎挽忽然顿住。
仔细想来，她到周家之后，周妄京好像没和什么女生走得近，身边只有夏知晚出现过。
大学之后和他告白的人也不少，只是最后都和那个在操场告白的学姐一样被周妄京气哭。
她不能说上一世发生的事，也不能胡乱给他泼脏水。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黎挽气鼓鼓地伸手，“还我！”
周妄京看小姑娘真生气了，这才把草稿纸还给她。
黎挽拿回草稿纸，转身放到自己的是书桌上，还用一本数学练习题压好。
周妄京笑了笑，弯起手指，用指节碰了下她的左耳，“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哪还有精力看其他人。”
黎挽脱口而出，“我有的是精力，各种帅哥多多益善才好。”
说完之后，两人都愣住。
大概是和余满月相处久了，耳濡目染，对于这种话黎挽竟然也能信手拈来。
不过还是第一次当着周妄京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