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月啧啧两声，“有点无情了嗷。”
虽然那个女生也有点没分寸。
女孩子听到周妄京这么说脸颊也开始发红，她指着周妄京大声道：“你这样的人只适合做孤家寡人，你喜欢的人最后都会离你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周妄京忽然把目光投到黎挽这边，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黎挽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她偏过头，不想和他对视。
周妄京垂眸，薄唇紧抿，身后的女生还在哭着诅咒，她的朋友全都上来安慰。
“没人喜欢你！”
周妄京转过头，声音不大不小，“那你还喜欢。”
女生一怔，眼泪都忘了流。
余满月拍手叫好，“还得是咱们妄哥，一出口就知道是老阴阳人了。”
“我要回教室了。”黎挽并没有接余满月话，自顾自走回教室。
回到教室之后黎挽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又做了一个关于周妄京的梦。
满地狼藉的包厢，周妄京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冷白的手腕戴着一串写满经文的佛珠。
“又送人来了？”杨卓摇头，“自从黎挽出事之后，他们为了攀上你这棵大树，总送来一些和黎挽长得像的女人，真是疯了。”
周妄京摩挲了几下手腕上的佛珠，“我看到那些和黎挽相似的脸只感到厌恶。”
杨卓一怔。
周妄京闭了闭眼，“她们的脸不断提醒着我，黎挽已经不在了。”
黎挽猛然惊醒。
教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在伏案休息，只有黎挽抚着胸口喘息。
黎挽下意识回头，身后的周妄京正直直看着她。
“做噩梦了？”周妄京往前凑近几分。声音压得很低。
黎挽垂眸，目光落在周妄京的手腕，空空的，没有任何装饰物。
最近总是想起或者梦到以前的事，她几乎都要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
现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她想象出来的。
周妄京也是她按照自己的想法虚构出来的呢？
或许潜意识里她希望周妄京是这样的。
额头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黎挽怔住，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