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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盛婉宁没有来烦他,江书景过得都很舒心。
他心底早就计算好,要让安暖把江书程弄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书程以后的生活铺路。
江书景买下了两间商铺,一间自己用,开了一间画廊,另一间出租,就算江书程以后想要躺平,这样他也有进账。
画廊的风格都是江书景和安暖亲手布置的,几乎都是江书程喜欢的风格,他看着江书程的画都被挂在墙上,心里很欣慰,阳光打在画上,镀上一层淡黄色的光,就觉得很治愈。
安暖只要有空,就会来陪他,他们都很珍惜对方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江书景去考了驾照,给江书程买了一辆代步车。
不是很贵,但是安全性能数一数二。
曾经,江书程和盛婉宁提过,想要去学开车,考个驾照,但是盛婉宁不同意,她觉得开车危险,如果江书程想要出行,可以给他配车配司机。
看上去是关心,实则是控制。
江书程顾虑到盛婉宁的情绪,选择做了那个听话的丈夫,服从她的一切安排,只不过,渐渐没有了自己。
可他不知道,方向盘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才稳当。
江书景精挑细选了一个千纸鹤的挂件,是他自己亲手缝制的,里边还有自己给江书程祈求的平安符,他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车上,希望可以保佑他平平安安。
而盛婉宁着实是消停了一阵子,听说她在医院里住了许久,多次进了重症监护室,等他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二人办理协议离婚的律所。
盛婉宁还是像以前那样利落的女强人形象,但已经憔悴的认不出原来的意气模样。
律师把文件递到二人面前,告知离婚手续已经办好,财产也已经分割清楚,现在只剩下签字,两个人就可以顺利完成离婚。
盛婉宁其实早就开始怀疑江书景了,他找私家侦探查过,眼前的这个江书程除了这张脸和曾经的之恒一模一样,剩下的,没有一点江书程的影子。
她记得,江书程和他说过,小时候他其实有个双胞胎哥哥,但是哥哥胎死腹中没有生下来,这次过来签离婚手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