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益喝的,当然就是琼浆玉液。
三个月内,卜金得了不少,道,却一点也没传出去。
教化之劫,半点无功。
李海益也不着急,日日如常。
时间长了,周围的几个城镇,也就都知道了李海益这么个人。
转眼,十年过去。
十年里,李海益将自己脑海之中的知识与记忆,全部浓缩在了两部经文之中。
《天星演易》和《上士经》,也终于有了真真实实的内容,不再只是个空壳子。
由于算卦一直很准,李海益如今,也有了不少跟着讨教的富商、学子。
李海益来者不拒,谁要学,就让他学。
但是,他也不负责,学得会就学,学不会就不会。
若有学生问含义,李海益从来不解答,只是让他们自己去悟。
如此,转眼又是三年过去。
李海益教过的学生越来越多,来了又走,如同过客。
看着这些来了又走的学生,李海益的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种沧桑感。
“师父当年看我们这些师兄弟,也是如今这样的心态吗?”
李海益心中杂念汹涌,面上却一点也不外露。
只是操着晴朗的嗓子,不疾不徐的讲解着自己的两部经文。
“闻道而不修,见法而不求,初心蒙昧,永堕凡尘!”
李海益叹了口气,送走了一个受了举荐去做官的学生:
“真正的道种真修,确实不好找啊!”
又是半年过去,这一日,来了个学子,自称周晓,想随李海益学道。
李海益看着周晓,内天地生灭三轮,推出了此子的生平。
周晓,三百里外一豪强家中次子。
今年十二岁,为逃离家中龌龊而生了求仙的念头,看了几本道书,一发不可收拾。
听闻这里多了个天星山,出了个草蛇居,特来拜师学法。
“你想要学经?”
李海益盘膝而坐,头顶的一撮白发,随风飘舞。
周晓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年轻,但偏偏已生白发的奇异男子,心道:
“果然是神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