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宝贝女儿只能拥有一个表面风光,实则却被人在背地里指点笑话的及笄宴。

    然两年后,物是人非。

    曾经权势滔天,将她们整个定远侯府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御王,已经成了个活不长的残废。

    而他们定远侯,却因为攀上了祁家和楚家,而日渐兴盛。

    凌婉茹大肆操办姜思瑶的这场及笄宴。

    除了那个早就算计好的目的,未尝也没有扬眉吐气,打脸当初那些看不起定远侯府之人的意思。

    只是便宜了姜思瑶那丫头。

    不过是区区英国公府的庶女。

    若非要从姜南溪手中夺走先皇赏赐。

    若非姜思瑶是神医谷高徒,又得了那些贵人的青睐。

    她是决计不会让一个外姓女的及笄宴,越过自家女儿去的。

    正想的入神,忽听身旁一位平日与她交好的夫人道:“你们侯府倒也舍得,给一个孤女都办如此盛大的一场及笄宴。”

    不仅仅是这厅堂院落的布置花销不小。

    最重要的是今日到场的宾客,多半都非富即贵、身份不凡。

    凌婉茹柔和一笑道:“我们也是心疼思瑶这孩子!明明也是英国公府的小姐,可却从小流落在外,受尽了颠沛流离之苦。”

    “偏这孩子自己特别争气,竟凭着自个儿的努力,就被神医谷看上,收为亲传弟子。”

    “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不说,还心地纯良,医者仁心。”

    “我啊,一看到她,便想起我那早逝的姐姐,心中就忍不住多偏疼她几分!”

    凌婉茹做出伤心的样子,用帕子洇了洇眼角。

    笑的越发矜持:“也或许是思瑶这孩子本身就着人疼,这不,被寻回来才一年,府中大大小小的仆从奴婢,都特别喜欢她。就连宫中的贵人,也对她多亲近几分。她那几个表哥,更是把她疼到了骨子里。”

    “这不,今日的这场及笄宴,我都没出多少力,都是她表哥一手操办的!说是心疼思瑶这孩子在外面受了太多苦,要是连个正儿八经的笄礼都没有,那也太委屈她了。”

    凌婉茹几句话一说,就把这及笄礼的前因后果。

    以及姜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