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却因为愤怒捏的咯咯作响。

    但想到老师和师娘对血经的看中。

    想到姜思瑶的及笄宴。

    他还是硬生生把气忍了回去,冷声道:“我说过了,这七日你乖乖在碧清院中抄经,哪里都不许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后日的及笄宴对思瑶来说是最重要的日子,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去破坏的,尤其是你,姜南溪!”

    “你若是敢偷偷去思瑶的及笄宴上,让她受半点伤害,我定会让你后悔终身!”

    说完,他似乎再也懒得看姜南溪一眼,拂袖转身就走。

    但到了门口时,沈翊文却突然停住脚步,对一旁的黑衣侍卫道:“让人看住这碧清院!”

    “在后日及笄宴结束前,绝不许任何一个人从这里出去!”

    黑衣侍卫犹豫了片刻,才躬身道:“是,公子!”

    沈翊文走了。

    可是碧清院却被黑衣人包围了。

    这些黑衣人,很明显并非王府的侍卫。

    姜南溪的眉头皱起来。

    “小姐!”金铃在银铃的搀扶下,来到她面前,脸上满是担忧。

    姜南溪疑惑看向她:“小婵怕沈翊文就算了,为何连你也怕?”

    原身和小婵可以说是习惯使然,是被pua的不敢反抗,也不知道反抗了。

    可金铃和银铃不同。

    她们从来这碧清院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把定远侯府放在眼里过。

    连沈翊轩这个侯府世子,金铃都能跟提麻袋一样提了丢出去。

    怎么面对沈翊文,反而束手束脚了?

    让跪就跪,让不起来就真的不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