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同意,便让影七从皇觉寺后山抄小道回来,如此一来,解药便能在中午前送到府中了。”
阮芷安脸色倏然一白。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成拳头,眼中的嫉恨之色几乎压抑不住。
妙菱愤愤道:“宜人,这位南溪县主真是好厉害的手段,短短七日,就勾的王爷神魂颠倒,连小世子和小郡主的安危都不顾了。”
“就是可怜了宜人您,明明一腔真心赤忱,事事为了王爷着想,更为小郡主流了那么多血,却比不上那女人在王爷面前掉两滴泪装可怜!”
“如今那南溪县主已经这般不喜宜人你了,三个月后若是真的让她进门当了御王妃,宜人你……你该被她怎样磋磨啊!呜呜呜……”
阮宜人苦笑一声,神情凄楚而无奈:“妙菱,别说了。若是这御王府真的容不下我们主仆,那我们自请离去便是。只是,我在这御王府呆了许多年,早已将王爷,将小世子和小郡主视作一家人,还有耿护卫长你们……都曾带给芷安无尽的温暖和关心,要舍掉这一切离去,当真比让芷安剜了自己的心更难受……”
说到这里,阮芷安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耿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揪紧了。
一股对姜南溪的厌恨和冲动,猛地涌上心头:“阮宜人,你不要走,该走的是那个别有用心的南溪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