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大夫想了想,复又问,“是不是服用的药里掺了什么?”
负责煎药的两个婆子都是跟了姜夫人好多年的老人,姜夫人觉得应该不会害她。
但既然大夫问起,也不免心生疑惑,派人把她们唤了来。
俩婆子见问,连声喊冤:“太太明鉴,奴才们是按着往日的方子煎的药,绝不敢谋害太太!”
大夫道:“药渣还在不在?拿来我瞧瞧。”
“在,在。”说着便去了一个婆子,把晚饭后倒在厨房后方花圃里的药渣取来。
“的确都是太太常用的那些药。”大夫更加想不通了。
饮食没问题,药也没问题,莫非姜夫人的身体又出了别的症候?可从脉象上看,并没这个迹象。
姜夫人只想着,多半是上了年纪,身体状况不如从前的缘故,并不疑他。
“送大夫出去,其他人也都退下吧。”
清早,信平侯与几个儿女听闻姜夫人昨夜请了大夫,纷纷过来看望。
看完出到外间,信平侯恼道:“什么大夫这是?看了半天,什么病因都看不出。”
因而要差人另请一位来。
梁婉音趁机走过来道:“不如让人去宫里把姐姐接回来吧?什么太医都不如姐姐医道精,且母亲的病,姐姐给调理了多年,没人比她更了解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