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娴妃笑了笑,轻抚着姜倚繁掌心的茧子,垂眸间那块狰狞的伤疤自然落到了她眼中。

    未及言语,听见太后问道:“你这腕上怎么有淤青?”

    “一点小伤,”梁婉音慌忙拉下衣袖,把腕子遮住,“是昨儿不小心弄的。”

    娴妃等也看过去,只见她低着头,委屈地咬了下唇,一双美目微微抬起,朝姜倚繁那里瞟一下,又瞟一下。

    姜夫人便望着姜倚繁,想问怎么回事,卫璇嗤了一声道:“是我表姐伤的吧?”

    太后含笑不语,娴妃则端起盏喝茶,姜倚繁平静地坐着,看上去并无辩解的意思。

    “我没这么说。”梁婉音攥着手中的帕子摇摇头,眼底泪光闪闪,泫然欲泣。

    卫璇扬唇冷笑:“可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否则为什么不住地拿眼睛瞄她?”

    这点伎俩还搬出来现眼呢,当谁看不破似的。

    梁婉音抬手拭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呜呜咽咽不答话。

    姜夫人急忙为她解释:“公主误会了,婉儿绝无污蔑倚繁之意,事实上之前倚繁确实犯糊涂,伤过婉儿一回,但那事已然揭过,彼此和解了。”

    话外之音即,此伤就是姜倚繁弄的。

    太后仍不作声,摆手令众宫女退下,靠倚于大迎枕之上,若无其事地轻阖上了眼帘。

    姜夫人到底是长辈,又是娴妃的亲姐姐,卫璇不便呵斥,因此仍旧拿梁婉音作法。

    “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吧,不用再做戏了,姨母方才所言的那件事,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但表姐的为人我和母妃最清楚了,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出手伤人,要么是你撒谎,要么便是你先冒犯了她。”

    梁婉音气急,红着眼道:“公主可莫要冤枉人!是她嫉妒我,想把我除掉,若非我跑得快,当天就见阎王去了!”

    姜倚繁抿了抿唇,两眼望着地。

    她不辩白,卫璇就气昂昂代她辩:“不是我小看你,表姐的身手比她三个哥哥都还强些,真要想杀你,你跑不脱,刚才你根本就是有意把淤痕露出来的,用意再明显不过,见太后和我母妃不为你做主,你又发动眼泪装可怜。”

    “不是这样的……”梁婉音喉头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