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谨的脸色微微一僵,缓缓摇头:“不知道……”
林远征忽然大步走过来,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微微叹气却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林家父子来到村口的时候,那里已经集合了不下五十的青壮劳动力,其中一半以上都是他带出来的武学弟子。
林远征对于村民快速的集合感到很是满意,立刻言简意赅将李承谨的猜测说了,然后道:“从今夜开始,村里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男丁轮流值守。每十人为一组,每组人前后半夜各五人。”
“还有,每组人在巡逻前,分别去村头和村尾的入口处安置陷阱,并通知各家的家人,小心绕开那些陷阱。”
……
同一时刻,距离北陡山三十里处龙溪沟的山头。
“妈的王八羔子!竟有人栽赃陷害咱们!”
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男人怒骂道:“王虎那狗东西分明是被仇家杀的,硬是赖在了咱们头上!”
他立刻朝着身后一个中年男人道:“大哥,豹子箐这群可恶的刁民,咱们直接一锅端了!”
钟成却皱眉:“可究竟是何人杀了王虎?”
前些日子王虎悄悄上山联系了他们,让他们过些日字等他的信号就杀去北陡山下的豹子箐,最好将豹子箐一锅端,然后让宋大鹰背黑锅,说他本就是山匪出身,因分赃不均引来同伙屠了整个村子。
钟成对豹子箐不是很了解,他也是近年来从无数南下的流民中的一员。
他们从西边逃荒来到西南,结果被钦州州府派人拦截在了外面,只让他们自己在北陡山西北一侧龙溪沟生存。
钟成的族人死了近八成,索性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流民组成了一只山匪不像山匪,流民不像流民的队伍窝在山上,靠打劫官道上的商队为生。
他们每一次打劫完就换一个地方,官府近年来也是有心无力,渐渐地就滋长了这只流民山匪的队伍。
加上近年来天灾人祸不断,四面八方逃难逃兵役的难民越来越多,钟成乐得其成收了许多青壮年。
此时钟成在山上的盘踞点已经壮大到有足足五百人的队伍。
加上他们各处偏僻的村落抢了不少年轻妇人上山,此时的龙溪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