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邈挑眉心跳了跳:“为了一百块来给人家打前锋?这刘娥怕不是脑子有病?”

    正常人谁能做这种事情啊?

    大老远从北方过来,就为了举报她。

    裴少航叹了口气,道。

    “你应该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开除的,她挪用公款,因为没有造成重大损失,所以只对她作了开除处理。”

    “但她被开除以后,她那个重男轻女的妈,要把她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鳏夫,她哥娶媳妇需要三百块彩礼,那老鳏夫愿意给五百块。”

    “她妈收了人家的钱,她又不想嫁,这个时候有人给她出主意,让她来找覃浩这个未婚夫结婚,如果覃浩不愿意,那就往你屋里放个窃听器,去革会举报你,到时候,无论是你还是覃浩,都落不着好。”

    这年头一旦被举报,不管有没有搜出证据,被搜查的人都得被拉去革会吃顿闷亏,谁知道这招在秦思邈这里不好使。

    “她跟覃浩的婚约,不过是小时候两家父母口头的约定,但覃浩下乡下,刘娥的母亲就看不上这样的女婿了,刘娥对覃浩是有怨怪的,怪他宁可下乡也不愿意早日履行婚约,来了这里之后,见你的待遇如此之好,心里那股子妒火怎么压都压不住,就毫不犹豫的往你屋里放窃听器了。”

    秦思邈:“……”

    她能说什么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覃浩娶不娶她,从头到尾都跟她没什么关系,跑来找她撒气那就过份了。

    “那是谁给她的钱?审出来了吗?”

    裴少航摇头:“她说那人戴了个猴子面具,看不到脸,但从声音和身型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为了撺掇她来打这个前锋,那女人可没少拱火。”

    秦思邈点头:“行吧,反正就是啥也没查出来,我回去了。”

    以现在的刑侦手段,要找一个存心藏头露尾的人,确实比较难找。

    与其指望他们这低效率又普通的手段,她还不如自己来。

    想害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刚回到农基站,就看到有段时间没见的郝团长。

    一看到秦思邈,他立即就迎了上来。

    “秦同志,你可算是回来了,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