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挤进食堂的时候，发布会刚刚开始，厂长正在台上发言，轮到各记者提问的时候，他就将话筒交给了裴老。
“请问裴老，这两款药的研发人今天有没有到场参加发布会？”
裴老不动声色的朝第一排坐着的秦思邈瞟了一眼，在得到对方的摇头示意后，他立马卖了个关子。
“人是来了，但她并不想公开露脸，所以今天想要单独采访她的记者们恐怕要失望了。”
一名男记者大胆的问：“那您否提示一下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们自己判断。”
裴老：“她的助理是男的，你们要是能够找到她的助理，采访他也是一样的。”
这就是当初秦思邈当初招薛林过来给她当助理的主要原因。
她可不想把时间全浪费在这种应酬上。
一名女记者促狭的问：“您能再提示一下他坐在第几排吗？”
裴老微笑：“我这跟直接告诉你答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