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邈起身,顺便给覃湘解了穴。
覃湘得了自由,立马就从地上弹跳起来,扑上去就要撕了秦思邈那张得意的脸。
秦思邈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警告道。
“同志,我相信刚才肯定有很多同志还没看懂,我不介意再把你按地上让大家实践一下。”
覃湘一脸,脸都白了。
这要是让这么多人都按在地上摸一遍,那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刚才帮她说话的男同志蠢蠢欲动,忍不住小声开口。
“覃湘同志,我看刚才这位女同志教得确实挺标准的,况且,在你们医学生眼里,不是不分男女吗?”
覃湘狠狠瞪了他一眼,拨开人群,回了自己的位置。
都是些墙头草,都给她等着!
乘务员跑了十几节车厢,总算是找了个医生过来,仔细给孩子检查了一遍后,确定孩子暂时没问题了才离开。
跟孩子的母亲相互通了姓名后,秦思邈心情极好的拎着她的水壶回了包间。
这时,老爷子跟俩警卫员已经杀得你死我活了。
秦思邈凑过去看了一眼,指着棋盘上的炮说道。
“这不是能走线吗?轰他啊!”
秦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懂不懂?”
秦思邈眨了眨眼,耸肩。
“我又不是君子。”
小路眼睛一亮,麻溜的将那枚炮移了个位置,自己的危机一下子就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