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老爷子还收藏了许多做工精美,雕花工艺繁复的木制家具,博鼓架,屏风,窗棂,以及一些老物件。
这些东西现在看着不值钱,放在后世,都是有价无市的。
但革会那帮人可不识货,这些东西要是不搬走,等到他们来了以后,多半都是砸的砸,毁的毁,最后一片狼藉。
家里储存的那些粮食,面粉,肉干,钱票,衣服,棉被,她全部扫进了空间,连块多余的布料也没留。
不到十分钟,这座一百多平的小院子就变得空空荡荡。
为了不引人怀疑,她留了一些锅碗瓢盆,再把刚刚买来的那些旧桌椅弄出来,随便往厅里摆了摆,任谁来了也挑不出错来。
刚做完这些,大门就被人打开了。
一个五官硬朗,头发半白,身姿笔挺的老爷子被几个戴着红袖套的人推搡着进来。
他此刻虽然有些狼狈,但气质却半点也不掉,对于刚才推他的人,愤怒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老子自己会走,老子现在还是这北城区区的师长,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推推搡搡!”
为首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很快就不是了,牛气什么?兄弟们,给我搜!”
随着他的话落下,他身后那帮人一窝蜂的就往屋子里冲。
那气势,大有蟥虫过境寸草不生的架势。
秦老爷子气得胡子都抖了。
秦思邈捏了捏手指,眼底掠过一抹厉光。
他最讨厌这种欺负为国家功臣的狗东西了,更何况,现在这个功臣还是自己的爷爷。
她指间轻弹,头顶上的吊灯绳子突然断裂。
只听“砰”地一声响。
“哎哟~”
为首的那男人吃痛的摸了把脑袋,满手的血。
他手下的人立马惊呼:“良哥!”
陆国良捂着开了瓢的脑袋,吱哇乱叫。
“谁特娘的害我?”
看着那源源不断往外冒的血,他只觉得一阵头晕。
秦思邈捂着嘴,故作焦急的喊道。
“快,送医院啊,玻璃要是扎进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