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夫人这么说,心里却是另一番的想法。
原本永安侯府的两个女儿都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许多家里有公子的夫人都想趁着这次的机会好好的瞧瞧凤倾倾和“凤”雨烟。
虽说凤倾倾和三皇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但婚事又没有定下来,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若是不能,能和永安侯府结成亲家,至少在钱财上是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凤倾倾不成功,还有“凤”雨烟啊,却没想到,这个“雨烟小姐”竟然不是姓凤的?
果真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了?
身世可怜?再可怜又如何?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永安侯府心地善良,收养了她,可她到底不是永安侯府的血脉,永安侯府最多就是出嫁的时候给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了吧?
女儿家带的嫁妆本来就是要入自己的私库的,公家能得到多少好处?
再说这“雨烟小姐”一大家人子都被火烧死了,后来送她投靠永安侯府的婆子也死了,莫不是这“雨烟小姐”命不好?克父克母克全族,命不够硬的说不定还会被她刑克?
那娶回来就不是福星,而是祸种啊!
这么一想,那些之前还想着撮合自家的公子和江雨烟的夫人纷纷都没了这种心思。
“是,我不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只是表小姐,我的母亲与永安侯夫人乃是亲姐妹,姨母姨父和表姐都是看在我的母亲不幸早逝的份上才收养了我的,这么多年,永安侯府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一直铭记于心,定是要好好报答的。”江雨烟纵有太多的愤恨和不甘,众人面前,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将自己的姿态再次放低,继续戴上那张虚伪的假面皮。
凤倾倾凉凉的接了一句:“你记得永安侯府对你的恩德便好,有些做过的事儿,便算了,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收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在众人的心中种下了疑虑,凤倾倾却并没有解释,就扶着桑静香继续往前走了。
宫门前的这么一场小戏,以凤倾倾完胜而结束了。
宴会场就安排在御花园里。
男宾席与女宾席是相对而坐的,皇后娘娘有意帮年轻人(包括她自己的儿子)牵红线的意思就更为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