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干扰,还很配合。

    天昏地暗。

    不知今夕何年。

    ……

    入夜,

    裴长渊给虞晚乔轻柔地按着腰:“还是很疼吗?”

    虞晚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张口,

    便是嘶哑的声音……

    她索性闭嘴,轻轻点头。

    裴长渊:“再给你揉揉腰。”

    他揉着揉着又不老实,虞晚乔用自认很凶恶的眼神瞪着他。

    “不……准……”

    裴长渊:“好。”

    虞晚乔的困意上来,又舍不得睡,生怕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梦,身上传来的酸痛感,提醒着自己不是梦。

    可她还是害怕。

    她盯着裴长渊看,突然红了眼眶。

    裴长渊以为是自己力道过重,把她弄疼了,他立刻停手。

    “是我太用力吗?”

    “宝贝,怎么哭了?”

    虞晚乔摇摇头,强忍着不适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她一句话也不说,眼泪擦在他脖颈处。

    裴长渊轻拍她的后背:“不哭,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虞晚乔沉浸于差点失去他的后怕中……

    抽泣着,

    胡乱在他脖子吻着。

    好像忘了自己被他折腾哭叫不止,求他停下的样子。

    “裴长渊,你要一辈子……”

    “平安健康,顺风顺水地过下去。”

    “不许再生病,不许再受伤,不许再让我担心。”

    原来,她是因为害怕哭吗?

    裴长渊胸口又是酸涩,又是甜蜜,他满口答应:“好,好……”

    虞晚乔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拳,鼻尖泛酸。

    “你差点!”

    “差点就食言了……”

    她泪崩:“我快被你吓死了,混蛋,我讨厌你。”

    裴长渊抱她更紧,在她耳畔低语。

    “不要讨厌我。”

    “就要!”

    他叹气:“只能讨厌一点点。”

    虞晚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