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依慕唇角上扬:“成了,鲜花牛奶汤药浴。”

    虞晚乔忍不住问:“鲜花和牛奶的功效是什么?”

    “减轻他身上那一股苦涩的药味啊。你天天晚上抱着一个药罐子睡觉,难不难受?”

    虞晚乔脸颊泛红,低声嘟囔着:“也还好吧……”

    挺好闻的。

    他身上的味道从来都不难闻。

    敖依慕一脸无语:“随便你了,你守着他继续泡吧。我饿了,我要吃饭。”

    “好。”

    虞晚乔观察裴长渊的状态,的确有在慢慢好转。

    可他还是没醒……

    不免让人担心。

    敖依慕吃得肚子圆鼓鼓地回来,拍拍肚皮,打了个饱嗝。

    “你想让他快点醒过来,就多跟他说说话。”

    “晒太阳也行,别待在屋子里面发霉了。”

    虞晚乔听进去之后也照做,让人搬出一张摇椅,把裴长渊放上去,盖上薄毯,她坐在一旁用茶杯给他喂水。

    费老大的劲才喂进去一点。

    反复四五次。

    她托腮看着他出神:“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晒太阳吧。”

    “你想不想听话本子?我让青墨去买了两本回来。”

    “我给你念念,你就不无聊了。”

    虞晚乔清嗓,翻开第一页,第一行。

    ……

    念多了有点口干舌燥。

    她喝完水,回屋里拿出一罐红玉膏,细细擦拭他的脸颊,脖颈,让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保持微润状态。

    虞晚乔的指腹不自觉摁上他薄唇,停两秒钟。

    而后弯腰,蜻蜓点水般亲了口。

    然后继续翻话本子,她眸光一亮:“阿牛送了阿香一支木簪用作定情……”

    “裴长渊,你想要吗?”

    虞晚乔调皮地勾着他长睫毛:“你说想要,我也亲手给你打磨一支配得上你的玉簪,好不好?”

    无人回应。

    但她有了这个想法,说干就干。

    当天让青墨去寻来上好的玉料,她比对一番,取其中最莹润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