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赶过去之时,打开房门,落入眼帘的便是虞晚乔站在一堆碎瓷片中央,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她恨不得冲到他面前来。

    “别动。”

    裴长渊率先朝她走去,他弯腰把人抱起来,虞晚乔挣扎两下,他抱得更紧:“你这宝贝若不想摔了,便老实些。”

    一地碎瓷片,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虞晚乔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像头发怒的小兽,又狠狠捶了他两下,不小心捶到他伤口,她听他闷哼了一声。

    倒也没责怪她。

    她慢慢安静下来,任由他把自己抱出去。

    看见屋外有侍卫,

    她又挣扎着要下来,裴长渊便放任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虞晚乔脚尖一落地,便质问他:“为什么把人抓了!?”

    裴长渊:“不是抓,是我请他来做客。”

    虞晚乔哪能不清楚他行事作风,还做客,可笑至极!

    “你赶紧把人放了。”

    “我们之间那摊子乱七八糟的破事,少把别人扯进来!”

    裴长渊微扬眉尾:“嗯,你说的对,不让别人介入我们之间的感情。”

    虞晚乔:“……”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眼看着裴长渊朝院内小亭子走去,亭内小石桌上,已然备好果子茶点,他一撩长袍,稳稳落座。

    看样子是想跟她坐下来谈。

    虞晚乔心中有气,也没办法,

    跟上去,干站在他旁边不乐意坐下。

    裴长渊攥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扯来大腿上坐着,臂膊环绕着她,眉眼染笑:“乔乔,怎么跟我生分了?”

    虞晚乔:“我们好像也没熟过。”

    裴长渊:“亲了睡了孩子也生了,你跟我说不熟?”

    虞晚乔脸颊爆红,看向一旁守着的侍卫,愈发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蹭得从他身上起来,骂道:“裴长渊!你踏马要不要脸!”

    她说脏话的样子也好可爱。

    裴长渊始终笑着注视她的一举一动,挥退了下人,留她跟自己独处,为她倒了一杯茶,又把果盘推向她。

    “乔乔,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