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通红，睫毛上挂着细小泪珠。
趁着换气的间隙低叫一声：“停啊……”
裴长渊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的心乱情动。
他狠掐着她的腰，竭力平复喘息。
让人伏在怀中，大掌安抚性地拍拍她后背。
“好了，真没用，竟哭成这样。”
他嗓音暗哑，用她藕粉色的小衣，将指尖擦干净。
继而抬起她下巴，亲吻她泛红的鼻尖与带着泪水咸味的眼睫毛。
鼻息交缠，空气中带着腥甜味。
虞晚乔嘤咛一声：“不要了，我受不住。”
“你方才，实在是……太凶了。”
她疼得哭叫不停，也不见他有半分怜惜。
非要等他泄了火气，才能稍微好说话些。
裴长渊那般凶狠，也是被气急了，否则他不会太过分。
“是你自己的错。”
虞晚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嘴硬道：“我没有。”
她哪儿错了？
明明是裴长渊，没有半点分寸。
裴长渊：“还想再来？”
虞晚乔改口：“我错了。”
她怂的很快，裴长渊却不太高兴，他知道，她也就是嘴巴上认错。
实际呢？心里呢？
指不定把他划分进了蛮不讲理的范围当中。
裴长渊不想跟她过度争论谁对谁错，他要的也从来不是一个对错。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喜欢沈砚之吗？”
虞晚乔没有犹豫：“不喜欢。”
裴长渊：“那你喜欢我吗？”
虞晚乔沉默了。
他坚持不懈追问：“你喜不喜欢我？”
良久……
她难堪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偏是这样的回答，更加让人心里难受。
裴长渊苦笑一阵，推着她的肩膀靠近自己，下颌抵住她精巧的锁骨。
他掩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没关系，我不在意你喜不喜欢我。”
“只要你亲吻我，笑着看我，待在我身边，我便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