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你莫不是看错了?”

    裴芷琴嗤笑:“你是说我看错了脸吗?难道,你是带了野男人回芙蓉榭?虞晚乔,你怎么这么心虚啊。”

    啧啧两声,她用手指戳着虞晚乔肩膀:“你真脏。”

    虞晚乔后撤半步。

    野男人?

    呵。

    她倒更希望是没有任何牵扯的野男人。

    那她的心理负担,便不会那般沉重。

    时刻觉得对不起裴老夫人和薛姝仪。

    虞晚乔推开她的手,稍稍镇定些许:“若无真凭实据,还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裴芷琴双手环抱,睨着她:“我要有真凭实据,你还能好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不是你害我母亲落得那般凄惨下场吗?”

    “虞晚乔,你的手段够厉害啊。一边能勾着太子殿下当众承认喜欢你,一边又能让二哥哥对你照顾有加。”

    想到此处,

    一股酸劲涌上喉咙。

    裴芷琴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她愈发恨眼前人。

    好似整个裴家的福气,都被她一个人吸了过去!!

    “狐狸精,你是不是还做梦,想当太子妃!”

    虞晚乔尚未否决,便被她狠狠推了一把,背后撞上冰冷的假山体,来不及痛呼,整个人被麻袋套进去。

    此处除了裴芷琴!竟还有她的帮手!

    “你要干什么!”

    裴芷琴阴恻恻地靠近麻袋,恶狠狠地拧了她的胳膊。

    “当然是,让你付出点代价。”

    “凭什么你把我娘害得那么惨,你还能好好过日子?”

    “你毁了我娘的人生,我也要毁了你的。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虞晚乔奋力挣扎,无济于事。

    她强自镇定些许,感知到自己被人扛上肩,不知朝何处走去。

    “你休要胡来!”

    裴芷琴拧眉:“闭嘴!否则我让人打死你!”

    虞晚乔落在她手里,少不得受一番磋磨,绞尽脑汁去想,有什么能够威胁到裴芷琴。

    她没有任何靠山。

    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