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笑不语。

    等了一会儿,祁煊动摇了,主动贴上去问:“不如,你给孤说一说细节?”

    裴长渊:“……”

    刚才那一句讽刺的话,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有了机会,他马上反驳:“不了吧,殿下不是瞧不上吗?”

    祁煊指着他,佯装不悦:“裴长渊,你过分了。孤都教过你怎么讨姑娘欢心,你怎么就这么斤斤计较?”

    说到他教的方法,裴长渊便难以遏制地想到沈砚之。

    他面色骤冷:“殿下教的方法,没有用。”

    瞧他变脸飞快,祁煊便知又发生了不太愉悦的事情。

    上赶着去追问:“哎呦!裴大人受委屈了?”

    裴长渊实在张不开口,他能怎么说?

    难道他要说,

    他喜欢的姑娘穿着他送的衣裳去跟另外一个男人逛街,有说有笑,被发现,还跟他吵了一架?

    见他不愿意说,祁煊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孤很好奇,你说说看。”

    裴长渊:“不说。”

    祁煊登时冷脸:“大胆!你敢忤逆孤?”

    他装的还挺像样子。

    裴长渊压根没搭理他,继续去处理施家的事件。

    祁煊也不给他治罪,恩威并施,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说了许久,才撬开一点点牙关,听到了些……

    他捧腹大笑,没有一点东宫之主的样子。

    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裴长渊,你这是给他人做嫁衣吗?难怪你不肯跟我说,是怕我嘲笑你吧。恭喜你,猜对了。”

    他确实在笑,笑得停不下来。

    裴长渊冷笑一声,倏忽道:“殿下,穆姑娘今天对你笑了吗?”

    祁煊笑意一僵。

    电光火石间,他脸黑得要命。

    “裴长渊,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孤不给你治罪,你不知你大不敬!”

    别说是对他笑,

    连他今早主动去喂她吃点东西,都被挠破了手腕。

    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紧张。

    祁煊嘴上说着要给裴长渊治罪,实际上没有,两人临别时,他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