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伤得值!
裴长渊半倚在床头,闭上双眼,微仰着头:“亲我一口。”
虞晚乔轻咬下唇,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颊。
“我打死你。”
她那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他。
还说要打死他?
巴掌靠过来的瞬间,
裴长渊鼻尖率先捕捉到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是她身上的味道,很像是沾染了露水的栀子花香。
他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戏谑褪去几分,顺势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
虞晚乔一个不稳,跌坐在他身旁。
他笑得愈发肆意,凑近她耳畔,低声道:“死在你手里,我甘之如饴。”
“闭嘴。”
虞晚乔很快意识到,他们这般相处的模式,极其不对劲。
她快速起身跟他拉开距离。
“你赶紧回去,不准待在芙蓉榭,叫人看见了不好。”
“我伤口还疼着,你便要赶人?”
裴长渊哭笑不得,虚虚捂着右肩故作可怜姿态。
他不甚擅长,装起来压根不像,唯有一副好容颜,会让人心有不忍。
虞晚乔见多了他这张脸,也不觉得多稀奇,多么勾引人。
她跟他没得商量般,“你再不走,我拿扫帚来赶人了。”
裴长渊今日确实要去为施家的事情善后,不能一直待在芙蓉榭里面。
他便不再扭扭捏捏,披上自己沾着血的外袍就朝外走。
“乔乔,我走了。”
虞晚乔懒得多看他一眼,整理床榻上被他睡乱的被褥,头也不回摆摆手:“赶紧走,别磨叽。”
裴长渊忽而起兴,折返后,搂住她的腰,调转方向,让她面对自己,
他覆上去一个吻,浅尝截止,如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
没等她推自己,他主动后撤了一步。
如沐春风般转身,彻底离开。
虞晚乔想发作,都没办法,只能咬碎一口牙往肚子里面吞咽。
“狗男人。”
走之前,还来占便宜!
“哟,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