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想结交裴家,舍出自己的一个女儿,欲套牢裴长渊这位大理寺少卿,帮忙遮掩腐败贪污。

    虞晚乔没法理解他的疯狂,眼角淌泪:“他死了,施云念守孝三年,不得婚嫁。这就是你说的死得其所?”

    裴长渊蹙眉,想解释,刚一凑近她。

    “别过来!”

    虞晚乔濒临崩溃般尖叫,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裴长渊,你还是个人吗?!”

    她心中的恐惧与失望交织,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裴长渊见虞晚乔满脸惊恐,急切开口:“乔乔,别怕我,此事绝非你想的那般简单!”

    她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而下,双手慌乱地挥舞,试图隔开两人距离。

    “我不想听!”

    “你一身罪孽,洗不清的血腥!”

    她怎能不怕?

    虞晚乔欲逃。

    裴长渊心焦如焚,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箍在怀中:“谁怕我,我都不在乎。乔乔,你别怕我。”

    虞晚乔又惊又怒,用力挣扎,哭喊道:“你别叫我名字!”

    激烈的拉扯中,

    她手肘猛地撞在裴长渊右肩膀的伤口上。

    他闷哼一声,脸色难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痛得轻颤,却仍死死抱住她不放手。

    虞晚乔动作一滞,望着他痛苦的模样,心下一紧,可满心的恐惧与失望仍在翻涌,一时不知所措,

    只能带着哭腔说:“你赶紧松开我……”

    昏暗的房间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裴长渊被她哭得更痛,手指微微颤抖着松开,

    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床上,发出沉闷声响。

    虞晚乔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心猛地一沉,免不得有些担心他。

    “裴长渊!”

    “你别吓我。”

    她颤抖着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稍稍松了口气。

    虞晚乔披上外衣,慌慌张张地冲出门,

    对着外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