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真大啊。”

    “穿着我送你的衣裙,去跟别的男人逛街。”

    纤细的手腕上,有着被他用力握住而产生的淤青。

    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虞晚乔的双腿不住地颤抖,连稍稍挪动一下都似有千钧重,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场折磨中被抽干。

    “只是……偶然遇见。”

    裴长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眼眸中还残留着未褪去的兽性与疯狂,粗重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若非偶然,我岂能轻饶了你?”

    他知道,是裴芷钰跟她一起出去玩,两个人被冲散了。

    而后她与沈砚之才遇上。

    但这也不代表,她就能跟沈砚之同行,送他灯笼。

    虞晚乔身体瑟缩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你知道还欺负我。”

    “混蛋。”

    裴长渊吻她耳垂:“这是疼你,哪是欺负你?”

    真要欺负她。

    就该把她锁起来,再也不放她出去。

    ……

    晨光熹微。

    屋内弥漫着暧昧与疲惫交织的气息。

    虞晚乔缓缓转醒,只觉浑身酸痛,好似每一寸骨头都被拆散重组。

    昨夜的种种不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咬着下唇,满腹委屈压根无从诉说。

    房门轻响,裴长渊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走进来。

    他步伐放得很轻,身上的衣衫一丝不苟,与昨夜的狂肆模样判若两人。

    “吃点东西。”

    虞晚乔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仿若没听见。

    裴长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肩膀,可手伸到一半,又犹豫着缩了回去。

    “昨夜是我过分了。”

    “你……”

    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这粥是我亲手熬的,你喝一点,别饿坏身子。”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虞晚乔吸鼻子:“你走吧,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裴长渊把皱放在矮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