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镇定无比,冷冷地看着汪韶艳。
那眼神好似在说,看啊,没人会信你,在旁人眼中,你才是那个有问题的人,该去看看脑子了。
虞晚乔死死抿住唇,一颗心扑通乱跳。
她清楚,她心虚。
裴长渊丝毫不惧,反倒是去追问汪韶艳:“敢问大伯母,我同晚乔妹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满不在意地轻笑:“我也很好奇啊。”
汪韶艳立在中间,她咬死了。
“呵!光说这些没用的东西,敢不敢一验?倘若虞晚乔并未破身,我……我随你们处置!”
裴长渊大方自如道:“诸位叔伯,由你们拿主意吧。”
裴家长辈面面相觑。
心下了然。
“胡闹!”
“长渊是什么人,我们谁不清楚!”
“长房媳妇儿,你这次实在是过分了,不重罚是不行。”
真好笑。
裴长渊是什么人?
乃是他们裴家今后的仪仗,且不说圣上赏识,又与太子殿下交好,将来,他最可能官拜宰相。
别说是没出过差错,爆出任何丑事。
哪怕是有!是事实!
裴家也不能承担毁掉裴长渊的后果。
只会帮着,一味隐瞒。
汪韶艳最大的错处,便是把裴长渊也拉入其中,她完全失去了裴家族老宗亲的帮衬,身后空无一人。
要怎么翻身?
汪韶艳慌了神:“我只要求掀开虞晚乔的衣裳一看!这也过分吗?事实究竟如何,是谁在害怕被揭露?”
虞晚乔与裴长渊对视一眼,安心不少。
她主动撩开右臂的衣袖,露出皓腕,坦然无惧:“大伯母想看到什么?怕是不能如愿了。”
汪韶艳感觉自己被戏耍:“你露这么点!谁能看出问题!”
虞晚乔慢慢敛下眼帘,后撤了半步:“大庭广众之下,还请大伯母勿要过分为难。”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光洁的肌肤。
除却此处,旁的地方都要慎重,极其慎重……
裴长渊并未在她右臂上留下过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