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算我要跟他发展感情,我要跟他见面,与你何干,你少管!”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昨夜如何被折腾的也忘了,脾气一上来,就敢跟裴长渊对着干。
裴长渊脑袋疼的厉害,得想法子治她:“才见一面而已,你就喜欢上他了?虞晚乔,你怎么这么轻浮!”
“我轻浮,也比你变态要好!”
她没反驳自己喜欢他。
偏是让裴长渊抓住了这一漏洞,有的发作。
“虞晚乔!”
“你再喜欢他试试看。”
气氛凝重地能拧出水,虞晚乔倏忽笑了。
“好啊。”
虞晚乔望着那扇被裴长渊重重甩上的门,眼眶瞬间红了。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脾气真大。”
她稍有一些没依着他的心思,便要发作。
难道她连正常的,与人相处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被囚禁在芙蓉榭当中,像是只供主人玩乐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乔突觉身上发寒,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周身,连脑袋也蒙住了。
还是很冷,很冷……
翠禾入内,想替她洗漱一番,才惊觉虞晚乔的额头滚烫。
“小姐!”
“小姐!”
她轻轻地摇了摇虞晚乔,也没得到回应,心急之下,跑出门去,同把守着芙蓉榭的青墨说了情况。
裴长渊闻讯,很快赶来,脸色依旧难看,
却比先前离开之时多了几分焦急与懊恼。
青墨带着大夫走在他身后,
裴长渊探了虞晚乔的额头温度后,便给人让出位置。
大夫上前,替虞晚乔把脉,她小臂上有两三片红痕,他一眼便知那是因何造成,忙敛下眼皮,不敢再多看。
“姑娘身体底子本就薄弱,公子……”
他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要克制一些,别弄得年纪轻轻便亏空。”
身体亏空?
裴长渊只听闻过男子纵欲会伤身,不曾想,女子过度行事,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