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度失态,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不断收紧,发力……
力道之大,恨不得把她弄死在自己身上。
“虞晚乔,你永远别想逃。”
就算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互相折磨又如何,她不喜欢他又怎么样?
她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只要她乖乖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在乎。
余晖透过车帘,洒在摇晃的马车内。
虞晚乔的裙摆被扯得凌乱不堪,发丝蓬乱,缠在一起,借着酒劲对他又抓又挠。
“混蛋!”
裴长渊的大手紧紧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制在柔软的锦垫上,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反抗有用吗?虞晚乔,你总学不乖。”
他的声线低沉沙哑,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虞晚乔的腰带被暴力扯开,扔在脚边。她拼命挣扎,亦无济于事。
“别在马车上。”
“放开我,求你……”
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裴长渊置若罔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温热的唇追逐不停,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车厢外,马蹄声哒哒作响。
虞晚乔全力以赴的反抗,在裴长渊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
可笑至极。
折腾一番,马车停在裴府正门前。
裴长渊用披风将虞晚乔裹了个严实,不躲不避,径直入内,朝着她的芙蓉榭走去。
虞晚乔浑身都被包裹住,唯有无力的脚踝跟着他行走间摇晃……
她实在是太累了。
待到芙蓉榭,裴长渊仍旧不肯轻易放过她。
翠禾与青墨守在门外,无人敢靠近。
虞晚乔喊得嗓音沙哑,裴长渊松开她的腰,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唇边,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喝下去。”
虞晚乔喉咙疼,她没拒绝。
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完一整杯,动了动:“还要。”
她的话有歧义。
反应过来后,虞晚乔全身的皮肤至少红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