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所有应酬,准备去县衙给春枝作证,临出门的时候,婢女忽然跑来跟他说:“夫人身体不适,头疼地厉害。”

    陆景云立刻吩咐人去请大夫,然后转身回去看纪如珍,“夫人怎会忽然头疼?莫不是昨夜吹了冷风?”

    纪如珍作柔弱状,靠在床榻上,“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头疼得厉害,夫君有事尽管去忙,不必管我……”

    “我怎能不管夫人?”陆景云坐在榻边,亲手帮纪如珍按摩头部。

    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她:“好些没有?”

    纪如珍道:“好些了。”

    陆景云收手回袖,他一收手,纪如珍立马蹙眉:“头又开始疼了……”

    “那我再给夫人按按。”

    陆景云只得继续给纪如珍按摩。

    纪如珍看着陆景云,同他说:“夫君莫要为我耽误了正事……”

    陆景云道:“不急,等大夫来了,为你诊治之后,我才能放心。”

    过了许久,大夫终于来了。

    大夫给纪如珍把了脉,说夫人是忧思过重,心气郁结导致的。

    陆景云皱眉道:“夫人怎会忧思过重,心气郁结?”

    纪如珍不语。

    婢女道:“还不是因为清水镇的人都说夫人跟一个卖豆腐抢夫婿,说丞相之女嫁不出去,才要抢人夫婿……”

    “够了。”纪如珍出声打断道:“休要多嘴!”

    陆景云让大夫给纪如珍开药,准备亲自跟着去抓药。

    纪如珍却觉得他是想借机去给春枝出场作证,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抓药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是了,夫君还是去忙你的正事吧。”

    陆景云今天已经把所有的应酬交际都推了,只剩下给春枝出场作证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