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挥动至暗时刻，不知疲倦地斩杀着第二真祖。
一次，两次，三次……
一百次，两百次，三百次……
第二真祖的复活速度越来越慢，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不……不可能……”第二真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坚持……到底是什么让你一直坚持到现在！”
“因为我比你强，痛打落水狗谁不会啊。”秦川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他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冰冷，“而且，我比你更有耐心。”
他继续挥动至暗时刻，斩杀着第二真祖。
四百次，五百次，六百次……
终于，在第六百六十六次斩杀之后，第二真祖的身体彻底崩溃，再也没有复活。
“呼……”秦川长出一口气，收起至暗时刻，看着地上的血水，轻声说道，“这下，应该真的结束了吧。”
他能感觉到，第二真祖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了。
“真是难缠的家伙。”秦川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人类……你……你赢了……”
秦川猛地回头，只见地上的血水，竟然再次开始蠕动，缓缓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看得出是人形，但面容细节都没有。
“这都没死？”
秦川都无语了，真特么难杀。
“我……我当然没死……”人形血水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可是……血族真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秦川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眼前的人形血水，他能感觉到，这已经是第二真祖最后的残存意识了。
就算放任不管，也会很快消亡。
以特殊形态提前降临到蓝星，是机遇但也是风险。
要不是遇到秦川，第二真祖的计划就成了。
可惜。
只能说命运并没有站在血族这边。
“我已经没有力量了……”人形血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我已经忘了自己活了多少年，以为自己习惯了死亡，只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我才意识到，我心中一直畏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