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萍吸了吸鼻子,捂住了脸突然哭了起来。
丁熹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一个小姑娘,她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别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若是想救人也得先考虑考虑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不能到头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你想想辛良,辛良不无辜吗?他上辈子为什么要遭受那些事情呢,更何况酒是他喝的,路也是他要走的,怪不得你,你和辛良过的不容易,冷漠点没什么的。】
丁熹能做的也只是安慰安慰,也不知道这会子光头的尸体有没有被人发现,应该被人发现了吧,都过去一天了,丁熹有点犹豫,要不要去报警,报警又该怎么说?
这会子要是徐颂祁在就好了。
丁熹想到徐颂祁离开时候的眼神,心里一阵的发酸,脑子也乱糟糟的。
丁熹在屋子里又坐了一会,一直到辛良回来,丁熹把自行车留给了兄妹俩,辛良把丁熹送到了门口告诉丁熹明天就把钱送给她,丁熹点头便走了。
一路上,徐颂祁那张可怜巴巴的脸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她是爱徐颂祁的,但她更爱自己,两人在婚姻这件事的态度总是有些不同,在丁熹的观念里,婚姻是一个坎,经常有人说婚姻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更何况丁熹现在什么都有,婚姻更应该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
回到家后,丁熹闷闷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想到辛萍说的话,一会子又想徐颂祁说的话,想的她整个人都凌乱起来,她叹了一口气,用被子紧紧的捂住了自己。
临到吃饭的时间,刘冠英见丁熹还不出来吃饭,伸手去敲她房间的门:“小熹,出来吃饭了。”
丁熹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妈,今晚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刘冠英:“我进来了啊。”
刘冠英进屋子就看见床上的那一团,她走上前直接将她的被子掀了起来,“咋啦又,跟小徐还没和好呢。”
丁熹脸朝下,像条咸鱼一样一动也不动:“是啊…”
刘冠英挨着床坐下:“要不跟我说说看?”
她在床上蠕动了两下,然后翻身坐了起来,托着脸一脸丧样。
看着她这样子,刘冠英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拨开她凌乱的头发,“看把你愁的啊,结了婚你就知道了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