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阳漆黑的瞳孔转了转,视线聚焦在丁熹的面上,最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也不清楚阳阳有没有什么心理方面的问题,只能慢慢的观察他了,丁熹牵着他的手将他安排在了靠墙的位置,她曾经在书上读过,这种位置对心理薄弱的孩子更有安全感。
在快上课的时候,刘白凤却突然闯进了教室,她手里提着个小板凳,自顾自的坐在了教室后面。
孩子们见到立马交头接耳起来,阳阳只回头看了看,随后安静的坐在了位子上,跟周围的孩子形成两个世界。
第一节课是刘春妮的课,她苦恼的撑了撑额头,走下讲台,“白凤姐,你不能在教室里,现在是孩子们的上课时间。”
刘白凤无动于衷,“怎么不能,我们也是交了钱的了,再说我也不听课,只在这坐着。”
“可你坐在这里会打扰到孩子们的学习。”
“我怎么打扰孩子们了!”刘白凤情绪激动起来,“我是挡在他们眼前了,还是大喊大叫吵到他们了!”
听到声音的丁熹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两人面前,将刘春妮拉开了,对着她摇了摇头,“白凤姐,你坐这就行,但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为了对的起社员们交的学费,白凤姐你不要在上课起来乱走动和发出声音来。”
刘白凤重新靠在墙壁上,不耐的冲着两人摆摆手,“我知道,当谁没上过学吗?”
丁熹和刘春妮对视一眼,从各自眼里看出来无奈。
不过还好,刘白凤只跟了阳阳两天,或许她是在确保阳阳的安全,在第三天的时候她便没有再来了。
而阳阳还是跟原来一样,上课坐在位子上,下课也坐在位子上,基本不跟其他的小朋友玩耍。
丁熹找过他谈过几次话,皆是没什么进展。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一眨眼大半个月过去,丁熹每看到墙上的日历撕下一页,便会想到徐颂祁。
忙什么事情呢,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早知道让他留个能联系到他的地址,或者电话号码,若是一个月再没回来,她也好写封信问问,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可不是要一走了之的样子。
周五下午,给孩子们讲完故事后,丁熹去大队长分给知青点的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