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说的太直白,丁熹浑身都烧起来,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好给男人放这种东西呢。
虽是这样想的,手却是诚实的接了过来。
送走老大夫后,丁熹打了一盆热水又爬上了炕,摸了摸他开始的出汗的脑袋,将毛巾浸湿,在他额头,脖子,腋下还有腿窝处来回擦着降温。
看了人的屁股和前面,丁熹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早就说过了她是个极其负责的大女人,如今照顾病人这种事做起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水凉了后她又蹬蹬的跑下去换热水,来回这么几次,徐颂祁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缓下来,想来已经舒服了。
丁熹捧着他干净的小脸蛋啵啵的亲了几口,“乖乖,我这么用心对你,你好了后可不要忘恩负义哟。”
在徐颂祁睡着的时候,丁熹下去给他做营养餐了,空间里什么补的东西都拿出来,炖了个土豆牛肉,又蒸一大碗的鸡蛋糕,看徐颂祁流了那么多血,丁熹想也没想拿出来了红豆,红枣,黑米,糯米,枸杞洗干净用院子里的堆砌起来的小泥灶给炖上了。
等忙活完后,丁熹又去屋子看了看他,徐颂祁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只露出来个脑袋,没了平日的戾气以及少了那唬人的身材和身高,此刻的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正对着她,丁熹看了会,觉得他现在十分像正等着她去吻醒的睡美人。
丁熹用指甲抠了抠木门,指甲缝隙里都是木门屑,她咬了咬嘴唇,还是那句话!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她踮着脚,挪着小碎步一点一点的挪到了炕沿边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窜上了炕。
她枕在他的枕头上,离着他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
丁熹肯定自己是十分喜欢他的,甚至是非常非常多的生理性喜欢,不然为什么连他生病的样子都只觉得可爱和怜惜呢?
李夫人病笃,上自临候之,夫人蒙被谢曰,妾久寝病,形貌毁坏,不可以见帝。
丁熹伸手戳了戳他干燥起皮的唇瓣,声音的低低的询问:“你会是李夫人吗?”
她凑近,将自己的湿润的唇印了上去,徐颂祁的嘴唇确实很干,胡茬子都冒了出来,喇的她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