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分明是你打我。”他在后面看着她越跑越快越跑越远,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他贱兮兮用手摁了下她的脑袋,“真生气了?怪不得长得不高呢。”
丁熹拽着他的胳膊下来张嘴就咬了上去,让他嘴贫!一天到晚的挖苦她,她怎么原来不知道他这么讨厌!
她咬的不重,除了牙齿刺入皮肤外,带给他更多的是湿润温热的感觉,像小蚂蚁在身上爬,酥麻感从手臂处延伸至全身,他攥紧了拳头努力克制住了心里的燥热。
“嘶跟你儿子学会了是吧。”徐颂祁用手弹了下她的脑门,丁熹才慢慢松开了嘴,挑衅的看着他,“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别轻易惹我。”
他弯了弯唇,“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了,能放开我了吗?”
紧实的小臂上印着一排清晰的深深的牙印,丁熹看的又有些心疼,自己刚才好像咬的有点狠了,手轻轻摸了上去,“真的疼吗?”
好痒,痒的的心麻酥酥的。
徐颂祁舔了舔唇,“当然,你刚才咬了多大劲你不知道?”
丁熹低头看了看,忽的低头吹了两下,“这样能好些了吗?”
她眨眼看他,亮晶晶的眸子满是关切和疼惜。
喉结颤抖的滚了滚,徐颂祁避开了她的目光,猛的抽回了手,声音低沉沙哑,“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没学过这个道理吗?”
说完他大踏步离开,只是这背影却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只留下在原地的丁熹抽了抽嘴角,她对他又有了新的概念。
他有病。
走出去好远,胳膊上那酥麻的感觉仿佛还在,徐颂祁甩了甩,低头上面的牙印还清晰的印在上面,他烦躁的摸了摸脑袋,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掏出来根点上。
尼古丁让他处于亢奋的精神慢慢的平缓下来,只是烟雾弥漫开来,总有一双鹿眼清晰的浮现在他的眼前。
徐颂祁无奈的勾起嘴角笑了声,抬手将烟雾驱散,看来是时候给在a市的老头打个电话了,这事也早该结束了。
一根烟燃尽,他抬起手臂看了看,上面的牙印依旧存在,
“咬的够狠啊。”
第二日,随着小学内铛铛铛的敲锣声,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