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姐妹,对公主忠心耿耿,知贡品贵重,绝不会惦记。”
“只是……有些人,可就难说了。”
花厅里,道道目光投来。
看得陶家姊妹脸色发白,身子轻颤。
陶婉如气得嘴唇哆嗦,就要开口。
旁边陶婉儿死死按住她的手。
这里谁不是非富即贵?
哪个都得罪不起!
凌曦皱了眉,原来祁照月在这里等着她。
她看了一眼程及玉,向他使了个眼色。
陶家姊妹好歹也是跟着他才上的画舫,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也逃不掉。
程及玉收到暗示,冷哼了一声。
“论断案寻物,这满座谁比得过沈哥、傅哥?”
“几时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胡吣八道?”
“信口污蔑旁人!”
傅简堂摇扇子的手一顿,突然被人提到有些诧异。
程及玉继续道:“我倒是奇怪了。”
“旁人都在替殿下着急,想法子寻回金珠。”
“你倒好,叭叭叭先攀扯起来?”
他的目光停在那女子身上:“莫不是……”
他拖长了语调,带着审视:“真正藏匿金珠的是你?”
那鹅黄衫女子脸一白,顿时结巴了。
“你!你胡说!我……我哪有!”
程及玉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觉得,你就有。”
那鹅黄衫女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陶家姊妹可是你带上船的!你自然要为她们分辨一二!”
这话,暗指程及玉徇私。
程及玉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哼。”他环视一圈,目光锐利,“在金珠未寻回之前,人人皆有可能!”
这话堵得那女子哑口无言,脸色更难看了。
一直沉默的喜姑,此刻缓缓开了口。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不错,金珠未寻到之前,人人皆有可能。”
喜姑眼风淡淡扫过那鹅黄衫女子。
后者目光一触,如同被烫了一下,心虚地垂下了眼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