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些。

    就因为这些,她便什么也不能做,眼睁睁瞧着那贱人爬上沈晏的床、占了沈晏的心么?

    妒意几乎要将祁照月吞噬,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她重生地坐到雕花椅上,眸光阴鸷。

    “贺明阁那厮呢?”

    自野猪闯校场后,她便被禁卫保护着,与皇兄等人一道离开。

    也未去了解这厮的情况。

    他可别死了。

    死了,她还如何故计重施?

    虽然换一个人计策仍可施行,却始终不及贺明阁这个前定亲者的身份来得好用。

    喜姑恭敬道:“贺大人受了些皮外伤,无碍。”

    “那便好。”祁照月眸光闪烁,语气冰冷,“你去弄些仙船渡来。”

    喜姑有些诧异地抬眸。

    仙船渡,这不是上回贺家春日宴银玲下给沈侍郎的春毒么?

    祁照月继续道:“过几日便是谢峥生辰宴,直接给贺明阁下了……”

    喜姑一听,脸色大变,连忙劝阻:“公主不可!”

    “谢世子生辰一直以来都是小宴,若是因此得罪了镇国公可是不妥……”

    喜姑顿了顿,语气担忧:“况且,那贺大人也接不到镇国公府的帖子呀!”

    这倒是。

    那贺岭不在谢国公麾下……

    祁照月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与谢昭昭的关系也没有多好。

    这么些年去谢家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谢峥满月宴她倒是去过,后头谢家却再未大摆过宴席。

    说是小儿生辰不必辅张,只是家中亲友借口小聚罢了。

    祁照月摆了摆手,决定退而求其次:“那就等佛诞罢。”

    “届时各大世家都会至白马寺上香用斋……”

    “撞破私会算得了什么。”

    “若是撞破那贱人与奸夫交缠,晏哥哥怕是当场要将凌曦斩杀不可!”祁照月语气森冷。

    她要的,是沈晏。

    只有沈晏。

    任何挡在她和沈晏之间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