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疼地把喜姑揽入怀中,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捶打。

    “我知道,我知道错了,喜儿。”他低声下气地哄着,像哄小孩一样。

    “你放心,逐马日前我就已经告了病假,野猪那事查不到我头上!”

    喜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她哽咽着,声音颤抖。

    她越想越怕,身子都开始发抖。

    男人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此事是我大意了,我该打,我该打!”

    “我的好喜儿,别哭了,我错了,我真错了!”他慌得一批,像热锅上的蚂蚁。

    喜姑在他怀里挣扎着,捶打着他的胸口,发泄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

    男人一声不吭,任由她发泄。

    喜姑渐渐停止了哭泣,只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你记住,”她抬起头,眼神冰冷,“没有下一次!”

    男人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喜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哄着,生怕再惹她生气。

    ……

    揽月宫

    “哗啦——”

    祁照月狠狠扫落桌上的香炉茶具。

    紫砂壶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茶水四溅。

    她胸脯剧烈起伏,杏眼圆睁,几乎要喷出火来。

    “废物!”

    “全是废物!”

    殿内,太监宫女们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跪在地上,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殿外,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地探头,“喜姑姑回来了吗?”

    年纪稍长的宫女摇摇头,眉头紧锁,“还没。”

    殿内又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小宫女吓得一哆嗦。

    “哎……”大宫女叹了口气,低声吩咐,“去宫门口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要是传到太后皇后耳朵里,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小宫女一溜烟跑了。

    大宫女叹了口气,心里惴惴不安。

    揽月宫里,祁照月来回踱步,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