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是。”

    他眼珠子一转,凑近喜姑,压低声音,“马上不就是那逐马日了?”

    喜姑抬眼看他,眼神疑惑,“逐马日?”

    “对啊,届时若是落了单,还不好处置?”男人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喜姑还是一脸疑惑,“不是说发现了虎么?”

    岂能让圣上暴露在危险中?

    男人一拍大腿:“哎!我的好喜儿,难道这逐马日定要在风泉举行不成?”

    他脸上得意之色尽显,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先皇曾在猎苑办过逐马日。”男人挑了挑眉。

    喜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微上扬。

    ……

    观山院

    凌曦缓缓睁开眼。

    屋里静悄悄的,一丝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床边。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沈晏昨晚回来了?

    可是,身边空荡荡的,哪有那人的影子?

    难道是梦?

    可她昨夜不是睡在贵妃榻上么?怎么又睡到了床上?

    难道是她梦游?

    晚些问问晚照吧!

    她本想像往常一样坐起,却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嘶……”

    浑身酸痛。

    尤其是胳膊和大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一定是昨天骑马太兴奋了,忘记做拉伸运动,肌肉乳酸堆积。

    凌曦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真是的!

    活该!

    她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叩叩。

    门被轻轻推开。

    晚照端着水盆走进来,脸上带着惯常的温柔笑意,“小娘醒了。”

    凌曦点点头,视线落在冒着热气的水盆上,“昨日……是你将我扶到床上睡的吗?”

    晚照将帕子浸湿,拧干后递给凌曦,“是爷。”

    凌曦擦脸的动作一顿,帕子停在半空中。

    他回来了?

    晚照笑着点点头,“爷昨日还怕扰了您的眠,去了侧室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