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宴却无奈地叫了起来。
“我做梦怎么了?我做梦怎么了?我一个赖皮,还不能做梦了”
他喊的声音很大,似乎真的是无赖一般。
罗文婧简直无语死了。
对了,还有点丢人。
突然一个厚重的声音从讲台方向传来。
“你赖皮是没错,但不能在我的课上做梦。”
这回是上课的老师来了。
一个面色十分严肃的小老头。
瘦干巴,戴着一副眼镜。
一看就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罗文婧以为他可能要把宁北燕给叉出去了。
没想到他只是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并略略停了一下,便没事儿似的宣布说要开始上课了。
他先是在黑板上写下了政治理论四个大字,接着又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众人瞬间不敢造次,全部都安静的听了起来。
罗文婧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一节课很快过去,老师一走,所有的同学们都疯了似的,又往外涌去。
刚好下一节没课,罗文婧便想问问宁北宴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岂料他屁股一抬,也利索走了。
罗文婧怎么可能这么放过他?
反正人已经丢尽了,不问出个结果来,她就更亏本。
她赶紧跟上去,在教学楼外面的空地上把人给追上。
“宁北宴,你着急走干什么?做贼心虚啊!你给我说清楚,之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宁北宴一脸闲闲地站住,冲她直挑眼睛。
“这么说,你答应我的条件了。”
罗文婧脸色一沉。
“你想得美。”
“那我就自己想着美吧。”宁北宴摊了摊手,转身就走。
罗文婧看出他就是在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干脆也不追着去。
反正她也能猜的出来。
宁北宴口中那个要对付她的人,八成就是郑瀚庭。
对这个人,她已经跟徐镐峰反复探讨过了。
就八个字应对方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他堂堂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