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义哼了一声。
“要不怎么说呢,最毒妇人心。咱哥们就是捞个钱,玩个女人。这女人,她一出手就是要孩子的命啊!”
秦淮却越发的有兴致了。
“刘哥,你头先说那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
“她下次再勾搭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说了,咱们是哥们。那女人耐玩,适合你。”
两个男人嘎嘎笑。
刘方义却突然提醒了一句。
“不过这女人似乎还不安分,好像在试探我,大概又有什么事情了。”
“我可告诉你啊。你玩归玩,别留把柄,她要是让你做什么,你可得小心点了。这个女人心黑的很,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淮点了点头。
“刘哥,您就放心吧。咱们如今这么好的日子,凭她还动摇不了。”
罗小华回到临时租住的旅社,天已经暗了下来。
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冲进浴室。
一边死命的搓洗,一边就哭了起来。
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
“该死的,给我等着!”
“你们都给我等着!”
骂到一半,想到要达成的事儿,她情绪又高昂起来。
不由地哼起歌儿来。
收拾完毕,高跟鞋一蹬,裙子一穿,又出了门。
原本是想在街口的面馆随便吃一碗的,可想到还要打电话,她便一直走到了路尽头的二马路才停下。
小卖部外面的电话是公用的,打完交钱就行。
到跟前的时候,刚好有人在打。
等那人挂了电话走了,她立马上去拿起话筒,按下了几个数字。
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
她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一会后又拨过去。
这回终于有人接了,不等对方说话,她先说了一句。
“我找路昭云。”
“什么路昭云,没有这个人。”
对方说完,“哐”的一声,电话挂了。
罗小华忍不住骂了一句。
“傻逼女人,这回是学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