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伸手点了点那个木匣子,继续道:“很多事都要讲究时机的。在对的时机,做对的事,才会事半功倍。”

    说到这里,琴相濡不免心中有些感慨,若是他先遇到雁舟舟,再遇到上官暄,应该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

    雁舟舟听明白了,这礼物,或许非比寻常,需要一个好的时机,才能打开来看。

    “咳咳!”门外传来花知雀的咳嗽声,琴相濡收敛了情绪,站起身打开房门。

    花知雀上下看了看琴相濡,发现他没有穿丧服,口无遮拦的说道:“你爹还没死啊?”

    琴相濡也不怎么介意,直接说道:“我给你们二人安排了船,收拾一下,走水路,启程北上吧。”

    “什么?!”雁舟舟和花知雀齐声惊呼。

    雁舟舟惊讶道:“你让我们走?”

    琴相濡点头:“我觉得,京城的战场,应该会更需要你。”

    一旁的花知雀震惊道:“你是不是当上了太子,过于高兴,有些神经错乱了?你刚刚在行宫,明明跟上官暄说,雁舟舟留在你身边更安全。怎么现在又要送她离开?”

    琴相濡皱眉看向花知雀:“你盯着我?”不然怎么会听见他跟上官暄的交谈。

    花知雀面露尴尬:“呃……路过,巧合。”

    琴相濡白了一眼花知雀,信他才怪!

    琴相濡看向雁舟舟继续解释道:“明面上,上官晴自然会一直留在我南滇都城太子府。可私下里,雁舟舟理应去她更想去的地方。婚书上面,写的从来就不是雁舟舟的名字。”

    而是上官晴!

    雁舟舟看向琴相濡,一时间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不知如何表达。

    “皇后以及二位殿下的根基很深,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你一个人,能应对么?”雁舟舟询问道。

    琴相濡看向雁舟舟,浅浅一笑。

    他很想问一句,雁舟舟到底是担心他的安危,还是担心他无法控制南滇,给上官暄带来隐患。

    可他知道,这样的问题,会让雁舟舟为难,或许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所以他并没有将疑惑,宣之于口,只是开口安抚道:“一切,尽在掌控。”

    他继续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