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次日一早,上官暄便来到雁舟舟院子
虽然还知道身边有许多眼睛在盯着他,可他仍旧难以自控的想跟雁舟舟说说话。
他来到雁舟舟的院子时,发现她房门大开,此时她跟花知雀相对而坐,好像一家人一般,正打算吃饭。
上官暄看到雁舟舟,想了想开口道:“你……你们还没吃啊?”
花知雀诧异的接话:“啊?你已经吃过了?这么早啊?”
上官暄抿了抿嘴:“我也……”
“吃过了就回去休息吧。这些天你都没有睡好,明天册封大典结束。你就要赶路了。好好养足精神,别把不必要的精力,浪费在我身上。”雁舟舟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上官暄被她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思来想去,他开口道:“我让你帮我把个脉。”
“我又不是你的大夫,皇兄若是身体不好,就叫下人请个太医吧。男女七岁不同席,虽然我们是亲兄妹,也得有所避讳!”雁舟舟把“亲兄妹”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这句话简直犹如利刃一般,欻欻歘的刺入上官暄的心脏。
上官暄只觉得一阵郁结难舒,却又无力反驳。
这几日他来找雁舟舟,雁舟舟不是不在,就是在休息,根本就是刻意回避他。
明日就要启程了,他实在是有太多话,想跟雁舟舟说,所以无论雁舟舟多冷漠,他仍旧不想走。
思来想去,上官暄继续道:“琴相濡呢?他什么时候来?要不让他给我把个脉吧。”
一旁的花知雀接话道:“哦,你找他啊,他刚刚派人来送了喜服,说是今日要去接她娘亲去太子府,就不过来了。太子府就是过去那个肃亲王府,你找到他有事,派人去传话吧。”
上官暄听花知雀说话,只觉得一阵阵头疼。
这花知雀分明就是故意提及“喜服”二字,没来由的让人难受。
上官暄站在那手足无措,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单刀直入的说道:“我有些话,想跟舟舟单独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花知雀正要拒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从外面冲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