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舟舟开口打断了花知雀:“落子无悔,我已经选择过了。”
“可是……”雁舟舟叹口气:“真的好累啊……”
花知雀明白。
雁舟舟说的累,不是身体的累,而是心累。
无论是长途跋涉,还是承受流言蜚语,无论是跟各方势力周旋,还是跟琴相濡博弈。
她都不会觉得累。
唯一让她累的,上官暄的态度。
花知雀猜测道:“他说你不该来,是不是?”
雁舟舟苦涩一笑:“他这个笨蛋,这世上,哪有什么该不该,都是愿不愿罢了。”
花知雀听到这话,瞬间有些恼火:“他还责怪你了不成?他怪你擅自做主?还是怪你答应了琴相濡的条件?他有什么资格怪你?”
“他没有怪我。”雁舟舟看向花知雀,有些无奈道:“他对我很客气,客气的……就像兄妹一样。”
花知雀微微一怔,他总算明白雁舟舟为何情绪低落了。
因为上官暄表现出来的模样,一定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定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更加没有看到至亲至爱的激动。
上官暄的心,还在被兄妹的身份束缚。
倘若他知道雁舟舟接受了上官晴的身份,只怕上官暄会变得更加克制。
哪怕只是假装不爱,他也会装得很像!
“这个混蛋!”花知雀暗暗骂了一句,却又无可奈何。
难不成还真要逼迫人家亲兄妹去乱/伦吗?
上官暄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不也是人之常情么?
除了骂他,还能怎么办?
雁舟舟从手镯里拿出从药城偷的东西,放在桌面上。
“这本书是关于九阳金鳟的记载,这一盒是滋补的丹药。要麻烦你帮我送去大牢里。丹药给太子殿下,这本书要劳烦拂衣道长看一看。”
雁舟舟对九阳金鳟一知半解,虽然此刻已经带来了南州城,可却不敢轻易给上官暄食用。
一来是没有机会,二来也怕一不小心弄错了什么,功败垂成。
她本想着可以找琴相濡探讨一下,哪怕知道琴相濡是南滇三殿下,她也相信琴相濡的医德。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