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笑得这么坏！
“混蛋！”雁舟舟甩开他，伸手扶着一旁的山壁！
上官暄也没强求，而是回头看向身后的大蛇。
大蛇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这边的动静。
明明蛇应该没有什么表情，可上官暄却觉得它好像在皱眉。
那不耐烦的模样，似乎是希望他们赶紧离去。
奇怪，他竟是能看出一条蛇的情绪。
上官暄微微摇头，不想耽搁时间，打算继续开凿大石头。
可他一转身，却见到雁舟舟朝着蛇走了两步。
“你做什么？！”上官暄急忙拉住雁舟舟的手腕。
雁舟舟没有挣扎，只是回应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儿？”
上官暄回应道：“这蛇窟里一直都是腥臭味，有何奇怪？”
雁舟舟摇头道：“不，不是，不是这蛇身上的腥臭味，是一种尸臭味儿。就跟……就跟之前尉迟云瑾和花知雀呕吐出来的血，是一样的味道！”